16 第 16 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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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贺、贺公子，我照你说的做了，但好像不对劲，好疼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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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可惜，贺凤臣并不吃这一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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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凤臣回头，毫不客气指出，“你在装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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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她也知道自己假装扭到胳膊的行为傻得无疑于平地摔，但她这不是为了阿白的屁股吗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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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风看一眼不远处的方梦白，没了贺凤臣在一边指点，少年看上去自在多了，若有所思地出剑，收剑，思考，像个已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的剑痴，浑然不知天地为何物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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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上贺凤臣冷淡的视线，阿风颓丧地垂下头，像被雨打蔫巴了的小白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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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错了，贺公子，是我不好……贺公子剑术那么好，我就是想让贺公子多指点指点我……是我不敢玩心眼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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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表现得可怜，贺凤臣沉默：“……”他觉得她还在装，但没有证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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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，这并不影响他的语气有些软化：“抬起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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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风没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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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凤臣加重语气，重复：“抬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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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风低着头，睁大了眼，一眨不眨，努力让眼球感到酸涩，直到酝酿出生理性的眼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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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才含泪抬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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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凤臣被她泣意劈头盖脸打得一怔，安静了好一会儿，才缓缓道：“……你可以直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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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风：“我，我不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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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凤臣反问：“你很怕我？阿风，我不吃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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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风这才小心翼翼露出个笑：“谢谢你，贺兄，你人真好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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