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6 第 16 章

贺凤臣从阿白这里诳过来吧，他看上去快哭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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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凤臣沉默了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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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为什么，他心里隐隐有些别扭，不太想跟阿风接触。因为一跟她接触，他便像变了个人，局促又小气，许是她是方丹青变心的证据，他不讨厌她本人，却厌恶她的身份，接连作出自己都意想不到的事情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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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一起学剑，他总不能徇私得太厉害，只关注一个学生，而忽略另一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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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好走向她，“何处不解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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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风顿时将自己准备好的一肚子问题，竹筒倒豆子一般，叽里呱啦倒了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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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话太密。贺凤臣有点不适应地蹙了一下眉：“……慢慢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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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风比划了一下“斩”的动作：“贺公子，我做这个动作，总有些不太明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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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凤臣仅看了一眼，便给出答案：“斩剑均高在头肩之间，不可过高，也不可过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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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风又比划了一下：“这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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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凤臣：“手臂与剑成直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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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风又照葫芦画瓢抛出其他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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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凤臣都耐心地一一给她解释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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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在耐心原地等了一会儿：“还有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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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风大脑飞速运转，死脑子，快想啊：“呃……还有的，要不你等我想想先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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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凤臣：“……没有我回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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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风：“等等！”紧急之下，她“哎唷”了一声，假装甩剑过猛，扭到了肩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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