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章 水灭火计划

，将森严的指令隔绝在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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指令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，在加密通讯的暗流中迅速传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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望海市另一端，临海顶级酒店的总统套房露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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强劲的海风带着咸腥气息，卷动着秦漪身上那件墨绿色真丝睡袍的下摆，勾勒出慵懒而危险的曲线。她赤脚站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，指尖夹着一支细长的香烟，烟头猩红明灭。脚下，是繁华港口永不熄灭的灯火和墨蓝色波涛翻涌的海面，喧嚣被隔绝在百米高空之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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加密卫星电话的蜂鸣声在室内响起，打破了露台的沉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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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漪掐灭烟蒂，转身走回温暖奢华的套房内。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璀璨的夜景，室内只开了一盏氛围灯，光线暧昧地流淌在昂贵的波国地毯和意国家具上。她拿起那部造型古拙、却代表着绝对隐秘的卫星电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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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。”她的声音透过听筒传出，带着一丝刚被海风浸染过的慵懒沙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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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话那头是沈崇山助理小高毫无情绪波动的转述：“秦小姐，‘海蛇’转向。目标：顾昭。要求：身败名裂，再无翻身。老板说，方法您掂量，干净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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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漪握着听筒，沉默了几秒。墨绿色的丝袍衬得她肌肤胜雪，眼神却深不见底，如同窗外那片吞噬一切光线的海域。顾昭？那个如同烈焰般炽烈、眼里揉不得半点沙子的年轻律师？刚从衡泰的顶楼被狼狈地扫落尘埃，却依旧握着她认定的正义火把。沈崇山要的不是熄灭这火，是要用最污浊的泥浆，彻底浇灭它，再踩上几脚，让她永世不得超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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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知道了。”秦漪的声音恢复了一贯的平稳，听不出任何情绪起伏，只有一种纯粹的、冰冷的承接。她挂断电话，随手将卫星电话丢在铺着厚厚绒毯的沙发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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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昭……这个名字在她舌尖滚过，带着一种奇异的、冰冷的兴奋感。摧毁纯粹的理想主义者，尤其是像顾昭这样刚烈、执着、带着飞蛾扑火般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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