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却稳稳站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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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走。”一个字,简单,清晰,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。
她架着他,像架着一截沉重而昂贵的朽木,深一脚浅一脚,朝着巷子另一端,“穗禾医馆”那点昏黄微弱、却在无边雨夜中如同灯塔般的光亮,艰难而坚定地挪去。两人的身影在狭窄的巷道里拖出长长的、狼狈不堪的影子,渐渐被更深的黑暗和雨幕吞噬。
巷子深处,几道融入夜色的黑影如同鬼魅,循着地上断续滴落的、混着污泥的血迹和水痕,无声而迅疾地迫近。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