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1 第 11 章

就傻站在原地，想着找点事做缓解尴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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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，她干脆扶着桌上的砚台，替他研墨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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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问道：“那我可需要付出什么代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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修复灵根是极其艰难繁琐之事，她明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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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沈竹漪之所以答应她，应该是有利可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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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竹漪浓黑的眼睫轻扫，看着身旁的云笙，直截了当道：“你的灵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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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笙研墨的手一顿：“我的灵力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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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玉般修长的指骨握着狼毫笔的笔杆，沈竹漪的瞳色比笔尖的墨水还要压抑深黑：“在修复灵根之时，你我需签下灵契，不止是你的灵力，你的元神和识海都属于我。你的吃穿用度，方方面面，都会由我来把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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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笙下意识道：“现下的不行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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问出这句话，云笙就后悔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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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如今的处境，好像每一处都很不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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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竹漪搁下笔，看向她洗的发白的斗篷，领口边缘泛起了毛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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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的声音很平静，不带丝毫情绪地陈述事实，泠泠如珠玉碎石碰撞：“这件冬衣料子厚重、臃肿，亦不御风寒，是次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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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有，你的住所地处低洼，阳气不足，不适活人居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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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语气平和，说的也都是实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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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总给她一种特别强势，不容置疑的感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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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笙顿时觉得格外窘迫，她低头将泛起毛边的袖子往里掖了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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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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