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不合常理

现在何处？”陆明河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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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筠舟如实回答，“正关押在大狱之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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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去看看。”陆明河起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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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筠舟在后面跟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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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氏和白春柳已开始了早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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热腾腾的棒子面粥，新鲜出锅的素炒菠菜，配上热乎乎，汤汁四溢的灌浆馒头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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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春柳一边呲溜灌浆馒头中的汤汁，一边含糊不清地连声感慨，“祖母，这灌浆馒头可真好吃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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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氏笑着把装着灌浆馒头的笸箩往白春柳跟前推了推，满脸慈爱，“这些都是你的，慢慢吃，不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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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的笸箩里面，还有三个灌浆馒头，足够白春柳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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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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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春柳从笸箩里面拿起了一个，往韩氏嘴边送，“祖母也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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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祖母不爱吃这个。”韩氏把白春柳的手推了出去，又把昨儿个蒸好的，晨起放在灶上馏了一下的实心馒头掰成小块，往棒子面糊中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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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馒头块完全浸泡进棒子面糊里面，裹上了一层浓稠的棒子面糊时，韩氏夹起了一块，配上一筷子绿油油的菠菜往口中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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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笑道，“祖母上了年岁，油腻的吃进肚子里面不消化，容易积食难受，喜欢吃些清淡些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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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证实这句话，韩氏在吃的，连连咂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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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后又道，“你快吃吧，这灌浆馒头若是放凉了，便不好吃了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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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状，白春柳应了声“行吧”，这才把灌浆馒头接着往自己口中送，继续感受这香浓美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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