衙资助。”
“第二点则需要调整庠序教学时间,仅晨间早起教学一两个时辰,其余时间愿学者留下继续学习,不愿学者可归家劳作。”
“五六百文能买到几张纸几两墨?每日一两个时辰又能学到什么?”郁清珣看着他,语调平淡听不出情绪,“县尹应该知道,这般松懈不说金榜题名,就连童生试都过不了。”
“庶民愚钝贫穷,能有幸识得千百个字便足矣,哪敢妄想童生秀才。”绿袍知县躬身答着。
“何况,先皇变革乡学庠序,主在启民智,无需他们各个金榜题名,只要能使有心有才之人,有此机会乘风万里,脱颖而出,便是成功。”
郁清珣不置可否地听着,“这些你都试过了?”
“是,此地庠序能有四十八人,便是因此。”知县道。
郁清珣眸色微沉,很快又恢复寻常,“你是说你实行劝学过后,庠序也才区区四十八人?”
“是,河道县十乡,这里的庠序已经是人数最多的了。”知县答道。
“其他人为何不来?”
“这已经是各村能供应的极限。”
不是适龄孩童少,而是负担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