团的松软感,肥唇被磨开,肉棒上粗粝的青筋撵磨着穴口的神经。
“兔兔。”
耳垂突然被温暖的唇包裹住,暧昧的喘息带着温润的嗓音传入耳廓,她忍不住浑身一颤,小腹大力收绞,穴口控制不住的收缩着,哪怕内里空无一物,大片蜜液冲溅在挡在洞口的阴茎上,惹得时深也闷哼了一声。
虽不如在里头紧致,但仍旧很舒服。
闻到她的气味,听到她的声音,能陪在她的身边,所有的一切,都如他梦中一般进行着。
虽然还没有和她确定关系就这么草率的占有了她,但他内心又有了丝丝欣喜。
她从未忘记过他。
他亦然。
“伊子璇来n市了,让我们晚上去吃饭。”安瀞扒拉着碗里的饭菜,昨天午饭晚饭都没吃,又做了那么多激烈的运动,早就饥肠辘辘,现在恨不得能吃下两头牛。
嘴角边沾着饭粒,看起来有些可爱,他忍不住想伸手给她揩去,又想起自己现在的顽疾,抬起的手只能放下。
安瀞歪着舌将饭粒舔进嘴里,心满意足地抚摸了下吃撑了的肚皮,“吃饱喝足!”
时深是拿着勺子在挖饭,但看不见吃起来很慢,她将凳子挪到他旁边,接过他手里的勺子开始喂他。
“你这眼睛,医生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恢复啊?挺影响生活的吧?在法国有人照顾你吗?”
这倒是她这几天来第一次问他在国外的事,听胥淮西说,她以前也会时常通过他来知道一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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