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撞上某个硬物,直直杵在臀缝里,似乎都按出了一个小坑。
一晚上做了那么多次,不会还想吧。
她惊恐扭头,就看到时深深吸了口气,手已经开始向下,不管不顾地抬起了她一只腿,那根烫得像烙铁样的棍棒滑进了腿缝,和自己的阴唇几乎紧密贴合。
才刚贴上,酥酥麻麻的快感就已经提前预告般涌向大脑,头皮一阵发麻,既对那玩意儿害怕,又对它有点渴望。
明明下面都有些磨肿了。
“鬼屋怎么样?或者密室,包个场,来点鲜花啥的,是不是很浪漫?”胥淮西终于谈回了重点,而埋在她胸前像头饿狼啃噬的男人也终于肯分神回答他的问题。
“可以。”简洁明了,甚至说话间还叼着粉嫩的乳尖在轻咬,话语含糊不清,分泌的液体还在咕噜着往下咽。
他还想絮叨,被时深强行挂断。
此刻的安瀞满面绯红,被他吻的脑袋发晕,浑身都在轻颤。
“呃嗯……”许是听不到耳边絮絮叨叨的声音,她忍不住叫出了声,又发觉声音太软死死咬住下唇。
大腿下的蜜液止不住的流淌,棍棒早已湿滑且畅通,他从胸口渐渐往上吻着,将她咬得发白的唇瓣解救了出来,肉棒在滑糜紧扣的腿缝轻轻抽插着,摩擦间顶到挺起的小蜜豆,还能听到女人抑制不住的吟哦。
身体经过一夜的开发极度敏感,那双手像是有着魔力,划过肌肤时会带起细密的疙瘩,很痒,但又很舒畅。
撞击开始大力,她无法忍受随着力度大声叫出了声,奶乳在他手中掐出了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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