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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侯景笑笑,有些无奈,“我又不傻……”
随从阿叒跟着夏侯景多年,知道他口无遮拦惯了,只能继续劝慰他不要再借酒消愁下去,“殿下,一会我们先到驿站整顿一番,您再沐浴去去酒气……”
一向糙惯了的夏侯景很是不解,低下头修了修衣服领口,酒味只残留着一星半点,实在没有特地沐浴的必要,再说,草原男子,哪一个不是海量,身上酒气染着也实属正常。
“无碍,我没醉,不会在殿前说些胡话,这就行了,沐浴更衣什么的,我也不是很有心情。”
夏侯景毕竟年轻,不知道身旁之人真正的含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