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颠簸,病情才会雪上加霜,随后与世长辞。
“我自有分寸。”夏侯景放下水袋,有些不耐烦地看了一眼他,身上萦绕着有些沉闷浓郁的酒气,在封闭的车厢中,一阵一阵上下颠簸起伏。
他这一次来大显,不过是奉旨而来。
父王居然在这个节骨眼上,举国哀痛的时候,派了他来大显。
一说是为了和亲一事,希望大显多少能顾念着西秦曾经也是真情实意地来此求亲,死者为大,想来显朝皇帝也不会当真再去为难她。
而夏侯景还知道,这一次,还有件事。
匈奴已经在边境公然与大显叫嚣,两国开战,势在必行。
而西秦则地处两国之间,正好是一个中立的一方,虽说西秦的确势力低微,但是相比之下,西秦的粮草也是相对于匈奴而言,更是丰厚的。
显朝应该也是清楚这一点,故不想西秦与匈奴联手结盟,对自己百害而无一利。
因此,这数十年来,西秦一直与显朝有着盟约,两国相安无事到如今,对自己,对对方,未曾不是一种利益。
而夏侯景这一次来的原因,仍旧是为了一件共同的事情——
求娶皇室公主。
“若不是父王命令,母后又以死相逼,两个老人家一唱一和,我才不想来这地方。”夏侯景有些心烦。
“殿下又犯浑了?这里如今可是崇安城!天子脚下,殿下可要谨言慎行,等下要面见皇帝陛下,可千万脸上别有任何不悦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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