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彳亍。
我仰起头,不再搭理梁宴,只认真看着眼前杂耍艺人喷出来的火圈。到最后梁宴看完了表演想走,伸手拉我,我还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,撑着梁宴身前的小鼓包,就是不走一步。
“沈子义,你在生我气吗?”
梁宴见我不动,索性又往前进了一步。他看不到,我却能清楚地感受到,他身前的衣料紧紧地贴着我的后背,热度顺着绸缎的料子传到我的身上。不烫人,更像是寒夜里一个充满温度的拥抱。
我心头的那点不爽感被这温度倏地一下就烫平了。
我在想,沈弃,你是疯了吗?怎么像你侬我侬的新婚夫妇那般拈酸吃醋,当真是这些日子里在皇宫养尊处优惯了,如今连一句稍微带一点指责的话语都听不了。
我正在内心底深刻反省自己现在受不了一点委屈的坏习惯,手里的笔蓦地一动——梁宴把笔从我手里抽走,在旁边小摊的胭脂上蘸了蘸,放到自己手里写着什么。
我还没来及皱起眉头扭身去看梁宴要干什么,梁宴沾着胭脂的手就垂下来,不高不低,正好把掌心放在我眼前,让我去瞧上面写着的字。
梁宴的掌心有经年习武的薄茧,掌心的纹路也因为受过很多伤而变的斑驳,淡淡的胭脂印在他的手上,怎么看怎么格格不入。
那掌心上只写着一个字——“是。”
我一愣,一瞬间没反应过来梁宴是什么意思,下一刻梁宴灼热的气息就从我的耳边洒过。他语气带笑,占有欲和偏执的味道却一丝不减,在我耳边说道:
“是,我早就打好算盘了。我就是眼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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