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随我出了门。
春三月天气转暖,夜间虽冷,但在集市里却感觉不到凉意。所以鲜少有人像梁宴一般披着长长的外氅,把自己整个人都严实地裹在里面。
因此当街上的人投来奇异的目光时,除了梁宴外不会有人知道,他那胸前微微隆起的外氅里,藏着一个从披风里探出头来的鬼。
别问,问我也不会承认那就是我。
我当真是鬼迷了心窍,竟然没给提出此等荒谬想法的梁宴当头一巴掌,也没对他那拙劣借口里的“人群太多,我是怕和你走散了,这样安全”提出异议。
我竟然就这样糊里糊涂就顺着他的话走进了大氅里,让他握着我的手腕,牵着我在身前慢慢地挪动。
直到走到集市深处,过往的男男女女有情人结伴从我们身前经过的时候,我才咂摸出来梁宴怪异举动的意味,拿着出宫时攥在手里的毛笔末端戳了戳梁宴的软腹,在他衣物上划拉着写到:
“你老实说,你是不是因为在马车上时看见街口的一对夫妻依偎在同一件外袍里,才不顾苏公公劝说非要拿件大氅裹在身上?你心里的算盘下车之前就打好了是不是?请君入瓮呢你。”
“嘘。”
我写的话很长,而梁宴的耐心一向有限。这满腹算计的野狼低着头认真感受着我写的字不到片刻,就竖起一根手指在唇上按了按,微微偏着头笑道:“看杂耍呢,你认真点,别吵。”
我:“……”
我吵你二大爷。
我他娘的说话你听都听不见,我吵到哪门子鬼了?!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3页 / 共8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