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纪,反倒说‘王法比旧时清明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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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闻未语,只微微颔首,目光却越过远山,看向来时的大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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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闻回到东都王府,召集诸将召开最后一次王府议会,将徐氏子弟分驻各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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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此番我归朝后,诸位各守其任,不得迁调,不得妄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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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每年三月、九月,上报政绩、户口、赋税,事无巨细,皆归王府都督台管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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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闻对亲族子弟尤为严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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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明言:“你们姓徐,便要更慎,此非你等封地,而是朝廷命我镇守之地,你若视为私产,百姓便怨,百姓一怨,东瀛便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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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越王府之声名,不容尔等一朝毁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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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氏子弟齐声拜服:“谨遵老祖教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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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排好一切,徐闻定下归朝之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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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日,东都港口风平浪静,大明舟师列于港湾之外,百艘战舰列阵如林,旌旗招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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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士列队于码头,文吏送行于阶前,一片肃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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旗舰甲板上,徐闻身着玄色朝服,朝着众人挥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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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武官员齐拜:“恭送王爷,回朝顺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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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闻挥手,不带留恋,登上中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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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风吹起他袖袍,发须微动,他却神情自若,只目视前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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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年渡海来,是带着决心与兵锋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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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日归去,是带着胜利与托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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