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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到了停车场,上车邵辉从后座拿了盒孔多娜爱吃的凤梨酥给她。孔多娜很知足,拆着包装问:“特意绕过去买的?”
邵辉发动着车,愉悦地说:“吃吧。”
孔多娜咬上一口问:“排队的人多吗?”
邵辉说:“我情愿排。”
孔多娜说:“谢谢。”
邵辉偏头看她一眼,伸手指揩掉她嘴角的凤梨酱放了自己嘴里。见是回邵辉家的路,孔多娜问:“你不是想出去吃?”
“回家拿个东西。”
车没熄火停在楼下,邵辉上去拿东西,孔多娜坐在副驾驶回短信,孔志愿问她到了没?她回到了。
她来的时候是孔志愿跟许生辉一块送的她,许生辉借朋友的车,他手开不了车,一路是孔志愿开的车。许生辉也给她发了短信,问她到了没?她回他好好养伤,手别见水。
他没接断指,因为他给冲马桶了。具体的场景及惨烈程度谁也不知,传出来的就是那一天发生在许爷爷家,晌午口听见急救车声,街坊们围过来看,许生辉一身血地上了急救车,许爷爷和许父神色凝重地跟在身后。
具体因由孔多娜没问,许生辉也没说。
邵辉下来单元楼,上车挂上档就出了小区。也不说去哪儿,孔多娜也不问。车最后停在一个星级酒店的地库,孔多娜不得不问,“来这儿干嘛?”
邵辉故作神秘,牵着她手去开房,上来房间贴落地窗旁是一个按摩大浴缸,他脱了外套坐沙发上,打内线熟稔地报了餐和酒,然后打开音乐四肢轻轻摇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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