沧县,已经围满了贵族的车架。
“一个个来递书,不得乱闯!否则当心挨刀!”
禁卫挡住了这些贵族,要求他们上书。
这些贵族无奈,只能写来。
结果富土还未靠近,立刻就有人走来,将他们引入城内。
“喂喂!凭什么这后边来的人能进去!”
“没看到上边的牛旄!他们是使团!”
“什么!使团……那没事了。”
富土带着人入了城内,里头尘土飞扬,到处都是开沟挖渠,与夯筑屋舍的人。
真一副:城内忙纷乱,城外乱纷忙,里里外外,攘攘熙熙,看得人心浮躁。
入了衙门。
才过影壁,就看到了衙门正中间,辛屈正在舞剑。
“陛下,沧海太守携王子轭使团到来了。”
辛屈听到报告,将架势打完就收招,从侍女手中接过帕子擦了擦汗,又洗了脸,将帕子丢在盥洗盆里说:“怎么这么快?我还以为你小子要休息几天才来呢!过来洗洗,一脸粉尘。”
听到这话,富土笑吟吟的走上来,伸手接过辛屈清洗揉搓之后的帕子,就囫囵擦了起来,一边洗一边说:“这不是因为城外的事情吗?我去尚书省,左右丞相加一个大司马,将你说得神乎其神,还说你准备坑害城外这些勋贵来着。”
“他们想多了。”辛屈眼底隐晦的光一闪而逝,面上依旧风轻云淡,笑语盈盈,“这一条政令,我可没有下过令,只是尚书省的试点政令,若是效果不好,我还是能直接下旨取缔的。但现在你也看到了,尚书省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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