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没有亲自指示,但对内的清扫已经开始酝酿了。”
富土啧啧两声:“这不好?有错就罚,难道不应该?”
“话是这么说不假,但好歹也是为了国家出力过的。不能一点体面都不给。”
姚册叹了一口气,“长此以往,只怕御史台会充斥数量庞大的庶民与归化人,他们可没有为了国家出太多力气。
勋贵虽然骄横,但也是地方的基石。
没有了贵族,可没有几个能硬着骨头保卫江山社稷。”
“你约束好姚姓氏族宗亲就是。”富土想了想,就憋出了这么一句,“难道你还想护着所有人?也就亲眷会承你的人情,其他的勋贵,很多都是外姓加入,他们有自己的一套圈子,你管不住他们的。”
姚册被这话噎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。
戴冰甲则是愣在原地。
宁石戊看气氛不对,拉着富土去办理述职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戴冰甲幽幽说:“富土说的对,从一开始他们与我们,就不是一套圈子的。我们能庇护的只有血缘亲戚。
屈虽然不阻止我们与这些人联姻,但我们选择的,更多还是能征善战的归化与庶民进行拉拢。
罢了,要闹就闹吧。约束好自己的血亲才是关键。”
“有道理。”姚册深以为然。
……
富土述职完,隔天带着王子轭的使团南下沧海郡。
因为有运河的缘故,所以富土一日就从北京府出现在沧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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