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纤纤一看面色大变,“王爷你这是什么意思嘛?莫非你还要让孙幼渔继续欺负纤纤吗?”
“不是,父皇原本就对你代替她拜堂之事不满,若是我再將王妃的权力收回,传到父皇耳中,怕又得说我宠妾灭妻。”
杜纤纤气得要死,什么妾呀,妻呀,要不是孙幼渔横插一脚,她才是妻。
“那我怎么办嘛,王爷,她还要我晨昏定省,每天去给她请安,府里的人见风使舵,给我吃的东西猪都不吃。王爷,我没法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