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浑蛋抓到皇上跟前时,他为什么不立场坚定一些?
那时的孙幼渔是恋爱脑,他又不是。
……
这三日慕廝年滴米未进,只喝了几碗水挨过了三天,著实遭了大罪。
这三天王府一切由孙幼渔做主,她过得颇为滋润。
几家欢喜几家愁,她过得滋润了,自然就有人不滋润。
杜纤纤可找著机会告状了,趴在慕廝年的床边,哭得肝肠寸断。
“王爷,明明这一切都是孙幼渔的错,为何她每天大鱼大肉,日子过得滋润无比,你我却要遭这等罪?您被罚跪三天,纤纤吃了她三天的剩饭,母妃还被禁足,为什么她做错了事,却要我们来遭罪啊,纤纤真是不明白。”
慕廝年拿了帕子,轻轻给她擦拭眼泪,“別哭了,我都知道了。这事儿,这事儿不能全然怪她。”
杜纤纤停止了哭泣,“为何不全怪她?”
这其中缘由慕廝年不想说给她听,希望她能一直保持著那份童真。
他换一个说法,道:“说来也怪我太笨,才会中计。”
听他一说,杜纤纤又想哭了。
说来都是王爷人太好了,怎的还怪到他自己头上?
这荷包被贼偷了,不去怪贼,竟然还怪自己没將荷包放好,这是什么道理嘛。
王爷人好,她杜纤纤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。
“王爷,不能让她那么囂张,那管家权得拿回来,不然纤纤没法活了。”
慕廝年一脸为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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