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五章 如何呢？又能怎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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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轻声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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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嬷嬷手上微微用力，沈莉立刻痛呼出声，咒骂也停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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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姐有何吩咐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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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日之事，劳烦嬷嬷做个决断。”秦望舒道，“望舒年幼，怕处置不当，坏了苏家的规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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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嬷嬷眼中精光一闪，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，沉声答道：“回小姐，按规矩，当掌嘴五十，断其一手，逐出府去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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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要借她的手，立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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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一出，沈莉和沈清柔的脸色，齐齐煞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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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！你不能！”沈莉惊恐地尖叫起来，“我是长辈！我是你娘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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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望舒终于将目光转向她，那眼神，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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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苏家，祖父才是最大的长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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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声音清冷，一字一句，都像是淬了冰的刀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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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而你，不过是借住在此的客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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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日之事，念在母亲生我一场，我不忍见血，便从轻发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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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话让沈莉眼中闪过一丝希冀，可下一句话，就将她打入了冰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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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罚母亲与妹妹，禁足东厢房一月。从今日起，没有我的允许，不准踏出房门半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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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声音不大，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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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日三餐，按府中三等仆役的份例送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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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等仆役的份例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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