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得势,这么多年来姓孙的手腕硬得很,得罪的人不少。
当年他抓投机倒把,多少人被他整得底朝天,说是执法,暗地里没少中饱私囊。那时候群眾们都说他是活阎王
十年前退下来,高血压尿病都有,但也不至於说没就没。”
苏元正点点头,以前他在厂里上班,安分守己的倒是没和公安部门打过什么招呼,却也听说过这么一號人物,谈其色变。
潘爸看向苏元正和苏渺,眼神里带著点复杂:
“依我看,十有八九是陈德贵去找他要牌匾,两人没谈拢,吵崩了才出的事。”
“陈德贵去要牌匾,孙志成就给了?要是在意牌匾不会那么容易还,要是不在意,也不至於气到脑出血呀。”苏元正有些不解的说。
潘妈摇头道:“姓孙的乾的脏事多,陈德贵多年跟著他混,保不齐也捏著他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。后来两人关係一般了,吵过一阵,可后来也维持著表面上的友好。
陈家那小孙子的病,就是个催命符。陈德贵为了孙子,什么事做不出来?
怕是拿住了孙志成的软肋,逼著他交牌匾,不然就把那些齷齪事全抖搂出来。
孙志成的两个儿子现在是单位的骨干,以后孙子肯定也要进单位,真闹大了对他们仕途有影响,是能乖乖把东西交出来。”
潘爸冷哼一声:“孙志成那人,阴损了一辈子,临了却被陈德贵这么个他向来瞧不起的瘸子逼到墙角,换谁都咽不下这口气。
估计是又气又急,血压一下子衝上去,就没缓过来。”
苏元正皱眉:“如果真是这样,陈家这牌匾拿得……”
“不乾净?”潘爸摆摆手说,“孙志成当年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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