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爸夹了一筷子荷兰豆,慢悠悠地嚼著,似乎在掂量哪些话该说,哪些话得咽回去。
片刻后,他將嘴里的食物咽下“追悼会上碰见个熟人,正好的医院的,说是晚上十一点多送去急救,额头上全是冷汗,嘴里一个劲地喊头疼,疼得直打滚。
当时只有一个医生在,他两个儿子到处打电话找关係,把院长都喊来了。
送去的时候人还有气,就是意识不清楚,嘴里胡话连篇。
我那朋友隔著抢救室的门,隱约听见几句,好像是『木头』、『你敢』、『杂物房』什么的,反反覆覆就这几句,听著挺瘮人的。”
苏渺心里一动,想起陈德贵怀里那个红布包裹的牌匾,难道孙志成晕倒前,和陈德贵见过面?
“后来抢救了几个小时,还是没救过来。他以前在局长的位置上坐了那么多年,门生故吏不少,现在儿子在法院和检察院上班,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。
昨天把消息通知开,去追悼会的人也挺多,他们倒也没声张具体过程,只说是突发疾病。”
苏元正沉默著喝了口酒,酒液滑过喉咙,留下一阵辛辣的暖意:
“这时间也太巧了,陈德贵刚从他那儿拿回牌匾,他就没了……”
小胖哥接话道:“爸,我记得这个孙局长以前还挺是个人物的。
官场混得风生水起,在安局长的位置上做了好些年,要不是因为身体原因退下来了,估计还有得升的。”
“呵,可不是个人物吗?心眼比芝麻多,元正啊,知道为什么我听你们家的事不觉得奇怪吗?以为这孙志成乾的可不止这么一遭,那个时候被他洗劫的家庭多了去了。
可偏偏就是这样心狠的人,最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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