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一缕烟:“当年老孙说要对封建余孽完全剷除,除了烧书还要把祠堂推掉。我们两边对峙的时候,你们请的人过来通知,把我们喊了回去。
老孙说不能就这么算了,所以晚上叫我来和他把牌匾偷了回去。
原本他是要烧掉的,我说这是有出处的古董,烧掉可惜了,所以和他把牌匾锯开了,一人分了一半。”
七叔公听得两眼一黑:“你……你们,那是我们整个家族的宝贝,几百年了都好好的,你们竟然把它锯开了。”
三婆的眼中射出刀子般锐利的光,她上下打量著陈德贵,像是要看穿他的五臟六腑:
“呵,现在那姓孙的又不在这里,自然是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,把事情全都推到別人头上,你脸皮还是一如既往地厚。”
七叔公深吸一口气,勉强稳住情绪,他的声音冷得像冰:
“说吧,二十年过去了你突然来这,又演了这么一出,到底有什么企图。”
陈建军突然跪了下来,额头重重磕在地板上,拿出来口袋里的病例:
“苏七公,我儿子...我儿子得了血癌,在邕城医院治了一段时间,情况越来越差。
主治医生说a大有血液病研究所,京城协和医院也有在做研究,是目前国內治这个病最好的去处了。
我们上个月带孩子去了一趟京城,但是全国各地往那里去的人实在是太多了,我们根本排不上號,他们说要有关係才联繫得到床位……”
苏渺心头一震,血癌?岂不就是白血病……这可是要命的病啊。
大厅里顿时响起一片窃窃私语。
几个年长的族人摇著头,他们记忆中这种病几乎是不治之症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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