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德贵突然抬起头,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和希望交织的光芒。
他的手紧紧的攥著衣角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,仿佛在积蓄全身的勇气。
“牌匾还在……一半还在,我一直藏著呢。”
整个大厅瞬间安静得连炭火噼啪声都清晰可闻,屋外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,雨滴轻轻敲打著窗欞,更衬得屋內一片死寂。
七叔公的拐杖“哐当”一声掉在地上,在地面上滚了两圈才停下。
三婆张著嘴,那句骂到一半的“天杀的”硬生生卡在喉咙里,她布满老年斑的手悬在半空,像一截枯树枝。
“你说什么?”七叔公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尖锐,他一把抓住陈德贵的衣领摇晃。
“你再说一遍!说清楚!到底在还是不在,什么叫在一半!”
陈建军见状连忙上前护住父亲:“苏家老爷子,您別激动!我父亲这些年一直活在愧疚中...”
三婆终於找回了自己的声音,她冷笑一声,那笑声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:
“愧疚?他要是真愧疚,怎么不早把牌匾送回来?现在突然上门,怕是黄鼠狼给鸡拜年——没安好心!”
二伯著急的说:“七叔!妈!你们先冷静一下,先听听我们家的匾怎么了。”
陈德贵重重坐回椅子上,那老旧的藤椅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。
他喘著粗气,胸口剧烈起伏,仿佛刚才那几句话耗尽了他全部力气。
屋外的雨声渐大,雨滴在瓦片上匯成水柱,顺著屋檐哗啦啦地流下来。
陈德贵的声音飘忽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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