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骋笑了笑:“梁国公言重了。覃轮的罪是刑部所判,执行斩刑时是苏冶亲自去的,我觉得这不会是梁国公想的那般吧?”
这里没有別人,可梁国公对於听见苏冶这个名字,还是觉得有几分意外。
不过他也很快就想通了,毕竟这位三皇子是能远到边关为苏冶拉回儿子尸首的人,他对於苏家一定是正向的支持,简单谈论两句也不怕他会传出去什么。
所以梁国公大大方方的说道:“苏冶这人一辈子都在为朝廷打拼,我不信他会放过覃轮这种臭名昭著的罪犯。”
“梁国公不信的,我也不信。”
二人相视一笑,梁国公又说:“但若想蒙蔽苏冶的眼睛,这背后之人定是有些身份和能耐的,把人塞到新兵营来,究竟是什么目的呢?”
“父皇让您来巡视新兵营,让我从旁协助,不论新兵营出了什么事情,都会算在你我二人头上,那人若是想害我们,覃轮的出现也就说得通了。”
梁国公佩服薛骋有话直说,亲手为他倒了杯酒:“微臣与三皇子,还真是相见恨晚啊!不过覃轮当初被抓进刑部时,就一直没能出来,定罪行刑皆在老百姓面前,他是如何金蝉脱壳,又是如何找了个替死鬼的?”
想不通这点,覃轮的存在就始终是个迷,哪怕他们先出手抓住覃轮,对方只要咬死自己冤枉,说覃轮早就死在老百姓眼前了,那时他们两个便是打草惊蛇,再查不出背后的真正意图了。
薛骋思考了许久,营帐之中忽然安静下来。
等薛骋再抬头,他语气放轻的问:“若是死的人真是覃轮,而此人不是呢?”
此言一出,梁国公手心发热,忍不住灌了自己一大杯酒。
酒水下肚,梁国公说道:“三皇子的意思是,死的人是覃轮,而这人是与覃轮长相相似的?那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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