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闹的那么大,覃轮杀了二十几人,折腾了许久才抓住,梁国公莫非没关注?”
“当时微臣被陛下派去剿水匪,等再回到京城时覃轮都已经被斩半个多月了,所以这个热闹没有凑上。”
他知道覃轮的样子,但是他不知被斩首的那个覃轮是什么模样。
薛骋默了默,故意说道:“当年监斩官如今已经去世了,我也只是远远看过一次,只记得那覃轮生的眉清目秀,一点也不像是杀人如麻的厉人。”
当年的监斩官,是苏冶。
梁国公知道薛骋提起的监斩官是谁,他继续问:“若是再让三皇子看一眼,您可否能认出覃轮来?”
薛骋吃惊道:“覃轮死了多时,上哪还能再见?”
天边的晚霞变得青红,天色越来越暗。
一男子端著一托盘走进营帐中,將上头摆著的酒壶拿了下去。
坐著的薛骋目不转睛的盯著眼前的男子,看男子似乎有些紧张的样子,接著又看向了梁国公,眼神中带著疑问。
等他看完,梁国公一挥手,男子就下去了。
“此人好生眼熟。”薛骋忍不住说道。
他当时以为覃轮没有死,被刑部包庇下来,找了个替死的人欺骗大眾。
可现在细想起来,覃轮若是没死,恐怕不敢这样明目张胆的来往於江湖,还到了新兵营,就算他胆大包天,他背后的人也不会同意。
“三皇子也觉得他眼熟吧?”梁国公给自己倒了一杯酒:“这件事微臣一直有怀疑,心里头装著此事,睡觉都睡不踏实,却又不知该对谁说,生怕打草惊蛇,也只有品性正直的三皇子能堪当重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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