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寿长公主深吸一口气:“那药是我让太医帮著配的,服用后三个时辰內必死无疑,死相就和齐胤海相同。”
“中毒后的死相不都是那样吗?也没什么奇怪。而且齐胤海不仅中了毒,他还中了刀呢。”
寧寿长公主没將瑞王的话听仔细。
她快步走向自己的房间,在床榻上头摸索了一番,然而摸了半天却什么也没找到。
瑞王紧追进来:“大姐,你在找什么?”
“我的药呢!”寧寿长公主在这一刻手脚有些发麻:“我那包药就藏在床帐子上头,都已经许多年了,无人动过,怎么突然不见了?”
瑞王不信,搬来了一把椅子,自己亲自站在上面找。
然而结果和寧寿长公主相同,一无所获。
与此同时,齐府现在灯火通明,很多下人都穿行在府內,为了齐胤海的丧事做准备。
齐通坐在齐胤海的房间,哭肿了眼睛,他的夫人更是哭晕了两次,这会儿下人来报,说夫人又晕过去了,连郎中开的药都未曾喝下一口。
“不中用的东西!儿子死了,她还来给我添乱!”齐通一气之下,摔了手里的东西。
下人不敢再多言语,急忙退了出去,生怕走的慢一步会被齐通的愤怒伤害到。
薛骋躲在一旁,见下人出去后,他闪身进了房间,入目的便是齐通仿佛苍老了十岁的背影。
听见身后有脚步声,齐通抓起手边的茶盏用力一砸:“不是说了什么事都別来打搅我吗!”
他以为下人来报的是夫人的事情,然而一转头,身后的人竟是薛骋。
这大半夜的,薛骋突然前来,让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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