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息吧。”
与薛骋分別后,裴十柒翻墙进了梁国公府,踏著清晨的炊烟翻窗进了房间。
流萤这会儿正眯著,听见响动瞬间睁开眼来,以为是有人在外头。当她看清来人是裴十柒后,这颗心瞬间放下。
“姑娘,您可算是回来了,可担心坏婢子了。”流萤的语气有些怪罪:“下一次万不可这样了,姑娘家三更半夜独自出去,实在是太危险了。”
裴十柒知道流萤这是在担心自己,边换衣裳边说:“下一次我儘量不再让你担心了,这次是我的不对。”
“姑娘还知道自己做的不对。”流萤这一宿醒了多次,有些不太精神,肿著脸说:“姑娘不是怕旁人知道您离开会怪罪婢子,而是怕姑娘在外头遇见什么歹人,世道乱的很,姑娘要以小心为主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裴十柒將脱下的衣裳递给了流萤:“这身衣裳拿去处理了吧。”
衣裳上面有著明显的血跡,流萤觉得这身衣裳拿在手中分量有些沉甸甸的。
她家姑娘每日究竟在做什么?
衣裳被烧掉以后,流萤再返回屋中,发现自家姑娘已经睡著了。绣著样的床帐子被放下一半,流萤將床帐子放好,关了窗子和门保持安静,自己则坐在一旁绣手帕。
霽月居中岁月静好,而言家此刻却闹翻了天。
苏云蓝三日之期已到,今日便是她的忌日。
马月慈脸上戴著厚重的纱布,里头涂著药膏,离老远便能闻见她冲天的药气。
只可惜,再重的草药也无法为她的心情消火。
知道今日自己在劫难逃,苏云蓝哭求著言鸿泽,求他放自己一条生路,甚至说出了只要让自己活,她可以永远不见言鸿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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