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刚黑,將她抬去了言家。
说话的人还提到了言鸿泽那未进门便挺著肚子的外室,说马月慈的父亲马赋財呵斥了言鸿泽,要求他必须对马月慈好,否则就將他怎么怎么样。
最重要的是,为了补偿马月慈被毁容,言鸿泽不可纳妾,只能对马月慈一心一意。
这是马赋財这个做父亲的,能给的最大让步。
裴十柒心里明白,马赋財既然如此心疼女儿,又怎会捨得把她嫁给言鸿泽?
言鸿泽做人有问题,人品有瑕疵,又间接害了马月慈毁容,按理说家世显赫的马家不应该同意马月慈再嫁,能在傍晚时分给马月慈抬到言家,显然不是马赋財的主意。
马家真正能拿主意的,除了马赋祥,便是马皇后。
薛骋站在墙边,看著那群凑热闹的人说:“这是为了堵言家的嘴,也是苏云蓝的催命符。”
“这样一来,苏云蓝是非死不可,没人救得了她。”裴十柒说道:“倒是那马月慈,这一辈子都抬不起头了,成为了马家的一枚棋子,或者可以说是皇后的一枚棋子。”
“今天或许可以去言家凑个热闹。”
裴十柒转头看向薛骋,感嘆二人的心有灵犀:“苏云蓝可以死,纵然你我无法亲手杀了她,也要看著她被別人杀。”
薛骋面无表情,眼神有些忧伤:“我看不得这个,热闹你自己凑吧,万事小心。”
对於害苏家的恶人,別说是看著她被杀,薛骋恨不能亲手杀了她。
可那是苏绽青的亲妹妹啊,他担心自己那么做了,苏绽青在九泉之下会怪罪他。
“看热闹可以,不过我要先回去补个觉。”裴十柒打了个哈欠:“困的厉害,你也回去好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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