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聘礼都备齐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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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晚舟的地摊生意渐渐有了起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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塑料布上的电子表从最初的几十只增加到上百只。每天傍晚，大学生们三三两两围在她的摊子前挑款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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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野常常在不远处站着，手里捧着从学校图书馆借来的书，却半天不翻一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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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次姜晚舟找不开零钱，他默默递来一叠用橡皮筋捆好的毛票，被姜晚舟瞪了一眼后，又塞回兜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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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条街的商贩早已把她当成了自己人，去厕所时也能互相帮着看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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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天傍晚，小饭馆打烊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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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姐叼着烟，堵在后厨门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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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姜，”她吐出一口烟，“听说你最近挺忙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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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晚舟正擦着案板，手一顿：“店里活我都干完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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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学门口卖电子表赚得多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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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红姐，我就摆一会儿，不耽误店里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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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耽误？”红姐提高嗓门，“阿梅说你昨天洗碗慢了三筐！老张的配菜堆到晚上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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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晚舟攥紧抹布，没吭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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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姜啊，”红姐叹了口气，“你以为姐不想让你多赚点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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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拉开抽屉，取出一沓钞票，慢悠悠地数着：“但你得明白，这世道，没靠山的生意做不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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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姐抽出一张，塞进她围裙口袋：“好好干，别整那些没用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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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晚舟盯着那张十块钱，不过是一只表的利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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