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风波再起

杏树下闪过道影子——赵琳的红色大衣角，像团烧过的纸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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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天后是家政公司的月度茶歇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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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蘅端着咖啡经过茶水间，听见里面传来压低的笑声：“你真把那恐龙藏微波炉顶上了？“是王姐的声音，她带过赵琳三个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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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然呢？“赵琳的尾音翘得像根针，“那书呆子不是会读心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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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倒要看看她怎么猜得出是人为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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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张女士还在群里夸她'比侦探还厉害'，我呸，要不是我留了点破绽...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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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蘅的手指捏紧纸杯，咖啡液从指缝溢出来，烫得手背发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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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起那天在玩具尾巴上发现的银发——赵琳总说自己“天生发色浅“，可全公司只有她染着银灰色挑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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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过话说回来...“王姐的声音突然低下去，“你这样搞，万一被查出来...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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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查？“赵琳嗤笑一声，“她有证据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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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老教授家的监控早坏了半个月，张女士家的摄像头只拍客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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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说了——“玻璃门被推开条缝，苏蘅看见她涂着酒红色甲油的手晃了晃手机，“我给她发过短信提醒的，算仁至义尽了。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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咖啡杯在苏蘅手里发出细碎的裂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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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后退两步，转身时撞翻了墙角的绿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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茶水间的说话声戛然而止，她却已经走得飞快——手机在口袋里震动，是张女士的消息：“苏老师，我订了新的监控摄像头，明天来安装。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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暮色漫进公司走廊，苏蘅摸着日程本夹层里那根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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