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柳宗圆先向郭牧拱拱手,笑道:“你们昨晚讨论三吏三别到半夜,我恨得要命,不过我现在感激你们还来不及呢!”
白居易抚掌大笑,“我也是这样想,多亏了郭兄。”
“看来三位都考得不错,老道恭贺了。”李泌微微拱手笑道。
白居易忽然想起考场上那个奇怪的人,立刻将李泌拉了进来,向他施礼问道:“上次在酒楼道长读了我的诗是否又给了别人?”
“如此妙诗,贫道自然介绍给了不少人。”李泌似笑非笑地问道:“怎么,白老弟遇到什么麻烦了。”
“这就难怪了,不过他又会是谁?”白居易自自语道。
“出了什么事?”柳宗圆和郭牧见他表情凝重,异口同声地问道。
白居易摇了摇头,“这事怪异,咱们边吃边说吧!”
说着,他请三人入座,给大家各倒了一杯酒,这才想起自己还不知道这个老道的法号呢,便连忙问道:“请教道长法号,在何处宝山修行?”
李泌端起酒杯微微笑道:“在下俗名姓李,法号水心,四海为家。”
柳宗圆性急,他没有把李泌放在心上,急追问道:“适才居易说遇到一件奇怪之事,究竟是何事?”
“我在考试时遇到一人
白居易便将考场上遇到地奇事说了一遍,最后道:“我以为他是官员,可我所见的官员都穿官服,唯此人青衣纱帽,悠闲得很,着实让人不解。柳宗圆地表情忽然凝重起来,他忽然问道:“那个人多大年龄,长什么样子?”
“年龄约三十岁,气度高雅,让人仰慕。”
砰!地一声,柳宗圆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,碗碟乱跳,将几人都吓了一跳,“柳老弟这是为何?”
“我知道是谁了。”柳宗圆压低声音对三人道:“甲区郑主考是吏部司郎中郑铎,从来傲慢,让一向牛气的吏部郎中毕恭毕敬只能是尚书以上地官员,可尚书以上的官员最年轻也是五十岁的韩,而且他上午是穿官服的,所以这个三十岁不穿官服,可以在考场随意和考生说话,又让郑郎中毕恭毕敬之人只能是一个人。”
“谁?”白居易和郭牧同声问道,李泌却捋须笑而不。
柳宗圆终于按捺不住说出秘密的冲动,一字一句道:“当今圣上。”
“皇上!”白、郭二人同时一呆,郭牧忽然酸溜溜地对白居易道:“白贤弟考场遇贵人,前途无量啊!以后还要提携老哥一把。”
白居易脑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7页 / 共8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