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》?”身边忽然传来了一个低沉的声音,白居易一惊,这才发现身边不知何时站着一人,白居易一阵糊涂,自己的《赋得古原草送别》从未给人看过,他怎么知道?而且他又是谁?白居易忽然想起在酒楼时自己地诗被一名道士读过,此人和那道士又有什么关系?白居易抬头看去,只见他年龄三十余岁,三缕清须飘于胸前,目光清澈而柔和,身着一件极为寻常地青色长袍,头戴纱帽,看不出任何官衔。
这时,白居易忽然看见主考官在后面向自己猛递眼色,示意自己站起来回答。神情异常紧张,可他还宣布考场内不准说话呢!
尽管诧异,白居易还是决定站起身回答,但不等他起身,那人便一把摁住了他的肩膀,温和地笑道:“不要起来,继续作诗。”
说罢。向他笑了笑,背着手又到别处去视察了。白居易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他地身份,思路又慢慢回到诗上。他沉吟片刻,便提笔写道:
一道残阳铺水中,半江瑟瑟半江红。
可怜九月初三夜,露似真珠月似弓
午饭后,便开始有人陆续交卷。或表情轻松,或脸色阴沉。白居易写完最后一个字,心蓦地一松,躺了下来,等墨迹略略干后,又从头读一遍,自觉还算满意,这才交了卷,扬长而去。
没有马车,白居易一路步行,悠闲逛回客栈。今天考得不错。他特地去买了一点酒菜,离房还有十步。便闻清朗的读书声:“然秦以区区之地,致万乘之权,招八州而朝同列,百有余年矣;然后以六合为家,崤函为宫,一夫作难而七庙堕,身死人手,为天下笑者,何也?仁义不施,而攻守之势异也。声音愉悦,显示读书人心情颇好。
白居易心下了然,推门大笑道:“今日郭兄押中了题,难道明日你想写过秦论么?”
房间里只有郭牧一人,他正站在窗前大声地读诵着《过秦论》,听见身后白居易的笑声,郭牧放下书,也回头笑道:“今天侥幸猜中了题,明天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,所以读读古人妙文,以寻找语感。”
白居易笑了笑,便将酒菜食盒放在桌上,又问道:“宗圆兄呢?他还没有来吗?”
郭牧也有些诧异,“柳老弟不是和你一起回来的吗?”
“我这在里呢!”身后忽然传来了柳宗圆地笑声,两人急回头,只见柳宗圆正在门口,而他的身后却站着一个老道。
白居易一下子认出了身后的老道正是在酒楼遇到的那位,他连忙迎了上去,忙问柳宗圆道:“怎么样,你考得如何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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