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,试问谁还愿意从军,从了军的也会想法设法脱离军籍,所以我以为大唐要军事强盛,首先就是要提高士兵的地位,使之成为人人羡慕,投军者自然踊跃,连我等士子也愿意披挂戎装为国戍边。”
他的一番演讲赢来一片热烈的掌声,李泌听他见解独特,倒也有些兴趣,便好奇地问对面地年轻人,“此讲演者何人?”
年轻人放下书回头看了看,便笑道:“此人叫郭牧,河东汾阳人,说起来道长或许不信,此人还是宣仁三年地进士。”
“哦?”李泌更加感兴趣了,“进士怎么还来参加制科?”
“他不参加又能怎么办?”年轻人轻轻摇了摇头道:“前些年门荫盛行,每年考中的进士大部分都被吏部拒之门外,有门路地去做高官幕僚,或许能寻到进身之阶,而无门路的也只能回乡务农,郁郁一生,这个郭牧就是属于没有门路那种,而且极为孝顺,听说他曾准备去安西从军,但母亲病重,他便留在家里照顾母亲,母亲去世后又在墓前结庐守孝三年,今年开制科,他便又重新来长安投考,也是想借新朝某个前途。”
“百善孝为先,今上最敬孝道之人,或许他能有一个不错的结局。”李泌叹了口气,便默默地记住了郭牧这个名字。
这时,对面年轻人又拾起了书,却不小心从书中飘落下一张书笺,正好落在李泌的脚边,李泌拾起书笺,见上面写着一首诗,他读了两遍,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,问年轻人道:“这是你写的诗吗?”
年轻人点了点头,谦虚地说道:“正是在下所写。”
“好诗!”李泌由衷地赞道,他又忍不住拿起书笺,朗声读了起来:离离原上草,一岁一枯荣待续,如欲知后事如何,xt,章节更多,支持作者,支持正版阅读!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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