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印制各种佛经、书籍,同时也承揽朝廷的文书印刷,生意火爆、昼夜不停。
进士酒楼在崇仁坊的东南角,只能算一家中等酒楼,但因它的名字起得好,这就使它成为科举期间生意最火爆的几个酒楼之一,同时也引来了同行地竞争,从前年起,在它周围春笋般地出现了无数拾它牙慧的酒楼。诸如状圆楼、金榜及第酒楼、探花楼等等数十家,但还是没有一家酒楼能和它的生意相比。
李泌背着手走进了进士楼,站在门口地伙计老远便看到了他,虽然这老道每天点的都是最廉价的酒菜,但进士楼看重的是信誉,就凭他每天光顾小店,他就比那些花费万金但只来一次的客人重要得多。
伙计满脸笑容地迎了上来,“李道长来了,我还正想道长今天怎么晚了。”
“我的位子还在吗?”李泌笑呵呵地问道。
“这个伙计有些犹豫。今天的客人尤其多,位子十分紧张,当然不可能专为李泌留一个座位,“要不我看看,他们吃好了没有?”
“不必麻烦,我只是随口问问。”李泌摆了摆手笑道:“其实坐那里都一样。”
“多谢李道长通融,请随我来。”伙计将李泌请到了二楼,二楼里坐满了年轻的士子们,喧嚣热闹非常。到处是一张张充满了青春和热情的笑脸。
找了半天。李泌才在一个角落靠墙处找到一个空位,这是一张两人用地小桌。他对面坐着一个极为年轻的士子,大约十七八岁,穿着一件半旧的白色儒袍,头戴平巾,在他面前放着一盘包子和一壶清酒,看得出他的家境不好,尽管吃穿简朴,但他相貌俊朗,青春朝气显得英气勃勃,他一手端着酒杯,一手拿书,正靠在墙上专心致志地读着,见李泌在对面坐下,他放下书笑了笑,算是打了招呼。
李泌也友善地向他点点头,这时,旁边忽然响起了一阵激烈的掌声,只见一名年龄稍大的士子站起来向众人笑道:“既然要我说,那我就说一两句。”
他清了清喉咙高声说道:“我以为天宝年间的府兵之坏并不仅仅是土地兼并那么简单,各种原因造成了士兵不愿服役,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士兵的地位极其低下,豪门贵族需用劳力找不到人,便让士兵来充数,官府劳役无人可用也同样找士兵来顶替服役,日久天长,这就使得士兵成了苦役地代名词,原本立功而被朝廷所封的各种勋官,什么飞骑、旅骑、云骑等等,本来是荣誉地位的象征,可实际上却成为一种地位低下的标志,说到某人是飞骑尉,听者表现的是不屑,一个苦役罢了,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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