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章 幼女求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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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初次见面时，戈斯对莉莉丝说过的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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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这个问题，一时间问住了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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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脱口而出“复仇”，想咆哮着说要杀光所有人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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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当她看到戈斯那平静得不起一丝波澜的眼神时，那些充满了仇恨的话语，却像是被一块巨石堵在了喉咙里，怎么也说不出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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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，她低下了高高扬起的下巴，整个人像是萎蔫的白毛团子，低着头，摆弄着双手，断断续续地轻声细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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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了……为了不再像那天晚上一样，像个废物一样躺在地上，任由一群畜生撕咬……我不需要别人的保护，而是我要保护别人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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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最后，莉莉丝的语气不自觉地变大，不同于复仇的愤怒，那是一种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激动和渴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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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回复，戈斯只是缓缓地点了点头，对这个发自莉莉丝内心的答案说不上满意还是否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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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初次见面那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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戈斯从未打算改变别人的想法，也知道改变不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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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时他也没有直接开始教学，而是给予了她作为一名独立个体，最基本的尊重——选择的权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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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用那沙哑且平静的声音，将四条截然不同的道路，铺陈在她面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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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【骑士之道】，是守护与荣耀，用生命的意志驾驭力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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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【巫师之道】，是知识与真理，用智慧的头脑撬动世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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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【圣徒之道】，是信仰与奉献，将自身化为神祇的容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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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【猎人之道】，是契约与死亡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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