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章 幼女求学

下抽打在她那高傲而又敏感的心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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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喜欢这种感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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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仿佛亏欠了全世界，尤其是亏欠了自己最仇恨的种族——人类的感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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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让她无法忍受的，是看到戈斯那副随时都会死去的模样时，自己心中涌起的那一丝……不忍和焦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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莉莉丝深吸一口气，那口气息带着幼女特有的清甜和一丝决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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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小手紧紧攥成拳头，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，最终，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，鼓起此生最大的勇气，推开木门，迎着阳光来到了戈斯的面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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戈斯因又一阵剧烈的咳嗽而停下了动作，他拄着剑，微微喘息着，浑浊的目光俯视这个出现在面前的白毛团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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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喂……人类老头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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莉莉丝的声音很大，似乎想用音量来掩盖自己内心的紧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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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下巴微微扬起，双手叉腰，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，但那双微微颤抖、不敢与戈斯对视的红色眼瞳，却暴露了她外强中干的伪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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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我想变强！所以……我……我就勉为其难地，让你当我的老师吧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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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刻意加重了“勉为其难”四个字，仿佛这是她给予戈斯的恩赐，而非请求，始终保持着血族幼女的小小骄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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戈斯停下动作，转身正对着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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阳光下，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脸显得愈发苍老，但那双浑浊的眼眸，却在这一刻，闪过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复杂情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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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有立刻答应，也没有嘲笑她那别扭的说法，而是用一种前所未有的郑重，轻声问道：“变强，是为了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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