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烂尾楼顶的月光拍卖会上,建筑商们用酒精度数当竞拍价。三瓶衡水老白干换得河西地块,半坛女儿红拍下混凝土专供权。当启琛集团徽章被挂上避雷针时,满城霓虹都成了他们碰杯时的背景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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豪华游轮撞上暗礁那夜,头等舱的红酒窖成了诺亚方舟。八个亿万富翁踩着浸水的路易十三木箱,用鱼子酱罐头玩真心话大冒险。当救生艇的探照灯扫来时,有人正用金箔包裹的雪茄在船壁刻字:“此处埋藏2003年产懊悔一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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族老们的藤条抽在青砖上,林启琛偷藏的竹筒酒在蒲团下渗出醇香。祠堂烛火摇曳中,儿时玩伴翻墙递进半只烧鸡,油纸里裹着张泛黄的欠条——那是十五岁那年偷喝族长贡酒写下的悔过书,如今成了下酒的最佳笑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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推土机碾过老巷的前夜,八十岁的周阿婆搬出埋了四十年的状元红。邻居们端着搪瓷缸挤在断墙下,用拆迁款数额玩划拳游戏。当晨曦染红半边危墙时,林启琛在协议书上按下的手印,还沾着糯米酒的甜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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科考站的红灯笼下,六国科学家分享着保温壶里的衡水老白干。俄罗斯人用伏特加换走半壶,日本教授拿清酒勾兑出“极光特调”。当企鹅群好奇张望时,林启琛正把空酒瓶埋进冰层,瓶中信写着:“给百年后的醉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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教导主任的抽屉里锁着三十七个酒瓶盖,每个盖内都刻着名字缩写。高三晚自习后的天台上,林启琛们用保温杯传饮医用酒精兑的橘子汁。二十年同学会上,当年的学霸掏出珍藏的化学烧杯:“现在可以喝真酒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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井下传来闷响时,安全帽里的半壶高粱酒洒了大半。救援的黄金72小时里,七个矿工轮流舔舐帽檐残留的酒滴。当林启琛带着救援队找到他们时,幸存者正用煤块在井壁上刻酒谱,最新一条写着:“出去要喝冰镇啤酒配卤大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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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架桥洞的纸箱王国里,老谢用捡来的瓶盖拼成世界地图。林启琛每周送来散装酒,换他讲述各地酒俗。某个寒夜,流浪汉们用捡来的香水瓶盛酒,奢侈的罪爱香水混着二锅头,竟喝出法式大餐的荒诞滋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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