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三章：心疾难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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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好，都习惯了。”穆贺嘉轻笑一声，语气里却听不出多少笑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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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楼影沉默了片刻，才状似不经意地开口：“对了，刚才有个人打电话过来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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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刚才有个人打电话过来，姓林，说是你的……医生？”戚楼影试探着，心脏砰砰直跳，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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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，戚楼影几乎能感觉到电流里滋滋作响的紧张气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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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握着手机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，指节泛白。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