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四章：求法点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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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晌，穆贺嘉低沉的声音才再次响起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：“林医生……是我的心理医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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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理医生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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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楼影心头一震，各种猜测如潮水般涌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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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道穆贺嘉有什么精神疾病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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抑郁症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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狂躁症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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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者……她不敢再往下想，只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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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你是什么病？”戚楼影的声音微微颤抖，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关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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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情感障碍。”穆贺嘉平静地吐出四个字，仿佛在说着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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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很难感知到正常的情感波动，喜怒哀乐对我来说都像是隔着一层毛玻璃，模糊不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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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顿了顿，继续解释道：“所以，在外人看来，我可能冷漠、无情，甚至有些冷酷。但其实，我只是……感觉不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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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楼影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紧，一阵钝痛蔓延开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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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起穆贺嘉面对家人时的淡漠，面对她时的疏离，原来，这一切都不是他的本意，而是因为他根本无法感知到正常的情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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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”戚楼影刚想开口说些什么，却被穆贺嘉打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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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你想问什么，”他的声音依旧平静，却带着一丝自嘲，“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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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停顿了一下，仿佛在组织语言，然后缓缓说道：“小时候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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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时候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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