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中世纪那些与“凌迟”相似的刑法早已经成为尘封的记忆,莱昂纳尔的解释唤醒了他们内心的恐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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加斯东·布瓦谢连忙提醒:“好了,关于‘凌迟’我们已经了解了,继续说‘老卫兵’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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莱昂纳尔识趣地回到了主题:“对老卫兵来说,‘凌迟’就是尊严的消磨、记忆的褪色,还有被法国——那个被他热爱了一生、奉献了一生的法兰西——一点点抛弃的过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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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‘碎片化’的场景——每一次哄笑,每一次关于‘战利品’的争辩,每一次试图教会小伙计处理猎物——甚至他排出9个苏硬币的动作,都是割在他灵魂上一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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莱昂纳尔的话让所有人不寒而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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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为社会上流阶层的索邦教授们,大多出身经济状况良好的家庭,每年领着至少8000法郎的薪酬,每晚出没于贵族、富商的沙龙,有至少一处消暑的别墅,也至少养着一个情人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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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或许对底层人民抱有很深切的同情,了解穷人过的日子,甚至会为他们的权利在报纸上或者国会中高声疾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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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们不能体会像“老卫兵”这样深陷泥潭,最终在沉默中毁灭的流逝过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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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意思,我刚刚只是觉得《老卫兵》是一篇出色的作品,但没有想到经过你的解释以后,它竟然还能挖掘出更深的内涵。”一个留着大八字胡子、下颌也被浓密的短须覆盖的中年人说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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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脸颊清瘦、目光深邃,有一种优雅而含蓄的气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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加斯东·布瓦谢连忙道:“马拉美先生,这是我们索邦内部的问询会,您可以旁听,但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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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参与评断,但这位叫做莱昂纳尔的同学对《老卫兵》的阐述让我心动了,可以允许我接着他的话,多说两句吗?”马拉美的声音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慵懒与淡淡的戏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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