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章 《老卫兵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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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尊敬的雨果先生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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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次在索邦一别，已经一年有余，不知您的身体现在恢复得如何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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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年索邦的「诗会」，如果您能出席，将是「诗会」的荣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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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：参加「诗会」的骄子们，开始将他们的作品交给我们了；这些作品虽然稚嫩，但如果能蒙阁下的点评，也将是这些学生莫大的荣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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永远敬重您的伊波利特·泰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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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】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