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说到这里还只是鄙夷,我手腕上那像极了割腕自杀的疤痕,恐怕更让裴追避之唯恐不及。
我太了解他了。绝对理性、冷静、克制。最怕作死作活的人和过度激烈的情感。
枕头下面还压着条他遗忘的领带,我随手扯出来,然后抽完这支烟,下楼来到大厅。
这时,我才发现还不得不面对另一个现实的打击。
房是我自己凭本事进错的,那钱自然也得付。
只是,要是付了这酒店的房钱,我能不能活到脑瘤发作都是个问题。
我站在前台,和前台沉默的对视。
然而,天无绝人之路,就在前台脸色越来越难看的时候,刚才那位在房间门口撞破“真相”的仁兄竟然再次从天而降。
“房费我来,我来。”仁兄行云流水地划卡结账,然后回头对我伸手道:“我叫季时雨。小裴总的助理。”
这老兄还姓“季”,“及时雨”人如其名。
我和他一握手。两人一起出了酒店,人少了点后,他问我:“小裴总这么快就走了?”
这个问题问得着实微妙,他神情又着实暧昧,为了裴追的体面,我拿不准我应该回答“快”、“不快”还是“不知道”。
于是我只好沉默。
他又问:“贵姓?”
我说完名字,他先说有点耳熟,然后恍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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