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。”
她现在迟迟下不了决定死遁,是捨不得家人,但已经很明確地知道自己不想嫁给太子。
安莹莹听完裴悦说的,又是一连三嘆气。
姐妹俩说了好一会儿私房话,直到丫鬟进来摆饭,才从床上起来洗手用饭。
她们这儿吃上了,李长安却没心思用饭。
东宫的菜餚都是从御膳房送来的,外边套了两个食盒,且都上了锁,一个是防止路上有人下毒,还一个是保温。
福子摆好饭后,见主子面色不愉地放空沉思,犹豫了一会,还是走过去,小声道,“殿下,晚膳已经备好了,您好歹吃点先,身子骨要紧啊。”
李长安瞥了眼满桌的饭菜,却没有胃口,“我没心情吃。”
冀州的矿难案虽把蒋成亮给牵扯进去,寿王也折了其他两位大臣,但蒋华轩却还是保住了。虽说父皇还没恢復蒋华轩的官职,但只是时间问题。
这次的事,让李长安意识到,他和寿王的差別之大。出了那么大的事,蒋家还能摆平冀州,儘管名义上冀州归他管辖,可实际上还都是蒋家的人。
顶著这么大的压力,李长安怎么也没心情用饭。
福子自小跟著主子长大,知道主子在愁什么,“蒋大人掌控冀州十几年,能摆平这次的矿难案並不奇怪。殿下才刚接手冀州没多久,往后时日还长著,您切莫灰心。”
“罢了,吃两口吧。”李长安起身往外间走,似乎想到什么隨口问道,“前些日子,送礼物去裴家时,裴家可有回话?”
“当时裴夫人带著裴小姐出门去了,府內並没有主子在。”福子给主子先盛汤,一边布菜,一边道,“您能得裴家的婚事,奴才是打心眼里为您高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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