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你啊…”他疲惫到已经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,在意识模糊的时候,也只知道不断的重复“我爱你”。
“我也爱你啊。”雨水将他们淋了个彻底,他甚至已经感受不到裴谨的体温,“裴先生,你要是睡着了,那我就在这里陪你,我们一起腐烂进泥,共同葬在这异国他乡,这叫生同衾死同穴。”
裴谨眼前也模糊了,他低低咳嗽几声,嘴角带上了一抹粉色。
他是商人,最擅谈判,洞悉人性的弱点,明确的知晓什么话最能打动人,只是他从来不舍得违背江景鸢的意愿。
但这次不行,他不能再顺着江景鸢了。
他必须用一个足够有说服力的理由把江景鸢留在人间。
裴谨说:“阿鸢,别把我葬在这里,我想回家。”
烦刻间,江景鸢的坚持溃败如水,他咬紧牙关:“裴谨,你的心真狠。”
裴谨轻笑一声,没再说话,我哪有你心狠啊。
素来不会抱怨的江景鸢,在这一刻,不得不一直嘀嘀咕咕地抱怨,但是身后裴谨久久没有回应,呼吸几近于无,全身的重量慢慢压在江景鸢肩头。
那一刻,江景瞳孔微缩,头皮发麻,硬是冒出一身冷汗,感觉身上的每一块儿肌肉都在抽搐。
他屏住呼吸,僵硬着脖颈,极慢、极慢地偏过头。
直到发觉有道微弱呼吸打自己耳侧,江景才缓缓吐出噎在胸前的那口气。
“还好,还好…”江景鸢用手背擦去满脸的雨水,喃喃自语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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