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在农耕文明的时代,只要还没达到土地资源与气候条件所能承载的人口上限,这一套工具基本都是有效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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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因为土地集中、自然灾害等种种原因,文明形态突破了这种承载上限时,阶段性的秩序崩溃又几乎是必然的,任何一种工具都解决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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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至近代,工业文明所带来的生产力大爆发,才有了突破农耕文明承载上限的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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儒家研究的对象是“人与人”,它的价值,不论是过去、现在与将来,也主要作用于这个领域,不能将之万能化,它不可能去指导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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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世的理学与心学,都对经学进行了某些方面的修订与延伸,有将之万能化的企图,却没有清晰完整地阐述子学的格物,不能不说是一种遗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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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两千年后的明末至满清民国时期,依附于统治阶级的知识分子,以儒家为工具,却集中了儒家思想自经学以来被赋予的、几乎所有的“苛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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彼时所谓的儒家只剩下了一张皮,堕落为僵化的礼教体系。所以在后来的民族救亡运动中,推翻这个礼教体系不仅是一种必然,也是一种必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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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批儒”是我们一道绕不过去的槛,但要看批什么、怎么批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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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“人与人”这个领域,我们得到认知以及检验认知的方法,以及它所体现的核心思想,才是以孔子为代表的儒学所留下的财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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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被工具化的礼教体系,就让它随着旧时代一起埋葬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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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明复兴伴随着文化复兴,文化传统中那些优秀的思想内核,要赋予它符合这个时代精神的、更积极地内涵,是我们这些后人的责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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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一个问题,对现代中国而言,我们为什么能接受马克思主义,并对它进行本土化改造,这种思想的土壤从何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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