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04、表象

脸皮点几个平时最想吃的菜，反正是花部门的活动经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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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考今天居然不想去，黄小胖虽然感觉奇怪但也没劝，而是拍着他的肩膀道：“不想去就不去，我帮你说一声，就说你今天不舒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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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你也别忘了跟娥总请个假，发个微信啥的，免得她回头又拿你说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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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考今天当然不会去参加聚餐，那段录音他还没听完呢，也无心顾及别的。将处理过的音频文件又导入手机，他独自回到公寓接着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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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公寓里，他才听见了第二个报案者的名字和住址，不禁又吃了一惊，居然是高雪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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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胖刚才提到高雪娥今天心情不佳，何考也意识到原因了。娥总昨天夜里刚刚遇到怪事，情绪能稳定才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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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见高雪娥的名字，好似提醒了他什么，按下了暂停键，然后给娥总发了条消息，就说自己今天不舒服，不能去参加聚餐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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娥总很快就回了信息，批评他不舒服应该早点请假，不能等大家都到齐了再临时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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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考继续回了一句：“娥总，实在抱歉，我今天真的不舒服！”想了想又在后面加了一句“今天部门聚餐是临时通知的，我事先也不知道，没法提前请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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领导分明是不高兴了，他却没有那种习惯性的不安，反而还不软不硬地回怼了一句，感觉跟往常不太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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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可能是因为他心情不好，更大的原因，恐是刚听到了高雪娥的一段“隐秘”，再面对这个人时，莫名就有了一种心理优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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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心态很奇怪，甚至是毫无道理，但偏偏就是这么微妙。然后何考继续听录音，过了一会儿高雪娥又发来一条消息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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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说下次不舒服要早点请假！现在好些了吗，假如还是难受最好去趟医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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