宜苏再也无法忍耐,他看上去温柔贤淑,可在床上的狠劲却丝毫不逊色于魏烈,时常弄得江让腰酸背痛。
说起来,魏烈也只是个没什么技巧的莽夫,只是胜在大小罢了。
两人情起时分,便也懒得顾及太多。
沉木箱上不一会儿便溢满了水痕。
待情事结束后,已是后半夜了。
江让懒散地披上衣衫,他看上去并不如一般承受方般娇弱,如此长时间下来,反倒愈发精神奕奕、慵懒风雅。
这也得益于当初江飞白偏要塞给他的药丸,说是能够叫他延年益寿的神药。
江让起身,一旁的宜苏半跪坐在暖玉地面,他的面色潮红无比,约莫是最后的情潮还未过。
这也怪不得他,毕竟江让是个绝对享乐主义,他自己到了便好,哪里会顾及到旁人?
毕竟宜苏在他的眼里,也不过是一个享乐的玩具、政治上的棋子罢了。
“陛下,你要、要走了吗?”
宜苏仍在喘气,红潮遍布的面颊正对着男人,颇有几分委屈的意味道:“今夜、不留下来陪陪臣妾么?”
随着他说话的声音,木箱中再次传来微弱的挣扎声响。
这样怪异的声响,在两人方才的床事中,已发出了数次了。
江让只意味深长看了眼宜苏,他眯了眯眼,淡声道:“宜苏,你且老实告诉朕,箱子里的是什么?”
宜苏偏过头,抿唇垂眸,他微微平复了几分呼吸,柔柔道:“陛下这般是不信任臣妾了吗?这箱中出了胭脂水粉,便没有旁的东西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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