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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话一出,箱中的声音更大了。
像是有一个人在极尽全力地、双眼淌血地求救。
江让微微挑眉,好半晌,只平静露出一抹淡漠的笑意。
他道:“既爱妃如此说,朕便也不多做探究了,夜深了,朕还有要事要忙,爱妃早些歇息罢。”
言罢,男人的脚步声便慢慢远去了。
宜苏缓和了许久,方才慢慢爬起身,今夜他实在兴奋,玩得通身泛红。
始终在江让面前温顺贤淑的面容缓缓显出几分森冷的阴气,他看着那水光淋漓的沉木箱,嗤笑一声。
好半晌,宜苏慢慢走上前去,随意将巷子的锁解开,将那沉木箱打开来。
只见,那沉木箱中哪里有什么胭脂水粉,那分明是一个满身狼狈,挣扎到满眼绝望、近乎心存死意的男人。
商泓礼看上去整个人都像是一具尸骸,因着惨白脏污的脸上当时面对着箱子的缝隙,淅淅沥沥的水液甚至将他的脸都染得湿润又狼狈,口中塞住的破布令他一句话都说不出口,只余下蚊虫般的呜咽。
宜苏终于满意地笑了。
他露出两颗锋锐的兽牙,眯着眼笑道:“商泓礼,实话告诉你罢,后宫的一举一动皆在阿让的眼中,无论是我和妄春欺辱你,还是今日之事,他全部都知道。”
商泓礼当夜便又被送回了冷宫。
宫人第二日照常给他送来了饭菜。
只是,这一次,男人看似形同枯槁,却在宫人即将关上屋门的时候,突然发疯般地尖叫了起来。
他已经许久不曾说话了,如今尖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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