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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本就生得好看,因着生了大病,总是一副病骨支离的俏俊模样,叫人生怜。
如今,他偏生眉眼弯弯,眉目含情,万千情愫仿佛聚拢于颊侧的一点小痣,美得灼目。
便是看了如此多年的商泓礼,此时也不免愣仲片刻,恍了神。
直到他干燥的嘴唇被那只穿了一身白色中衣、披散着乌发的美丽爱人轻轻舔得湿润了,方才回过神来。
商泓礼身为太华的帝王,骨子里自然满是狠厉的掠夺欲。
这些日子里,江让从未对他热忱过,以至于男人一度怀疑对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。
但如今看来,许是他猜错了罢。
商泓礼吻得又重又急促,他的呼吸湿润极了,像是一尾扑腾着尾巴的白鱼。
江让却比他矜持得多,或许用矜持也并不恰当,男人十分沉静,哪怕被男人控制着腰身锁困在方寸之中,他也依旧游刃有余,只余下眼尾处溢出的几分水汽,
商泓礼怎么会让他独善其身?
如果他注定要堕入这无边罪孽之中,江让便也要陪着他一起。